【來論】屠海鳴：二十大預示制度成熟 中國道路更自信備受關注的中共二十大日前閉幕，大會通過了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代表十九屆中央委員會所作的報告。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如何看出其中的“門道”呢？從中共二十大可以看出，中國逐漸形成了一套成熟、定型的制度。
（圖源：新華社） 改革開放之初，西方發達國家曾是中國的老師，希望中國擺脫前蘇聯的發展模式，按照西方國家的模式實現現代化。在中國，鄧小平有句名言“摸着石頭過河”，就是鼓勵大家不爭論、多探索；1992年，鄧小平又說過：“恐怕再有30年的時間，我們才會在各方面形成一整套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制度。” 30年過去了，我們看到中國的制度體系愈來愈成熟、定型；中國走的這條路，既不同於前蘇聯，也不同於西方國家，而是融合了公有制、市場經濟、儒家文化等多種元素，這條路的名字叫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 中國特色 超越制度之別 鄧小平時代是一個讓人們放開手腳、大膽探索的時代，而大膽探索的成果，用傳統社會主義的理論無法解釋，於是在“社會主義”的前面加上“中國特色”4個字，道理就講通了。 幾十年探索下來，驀然回首，人們發現“中國特色”已超越了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制度之別。例如，傳統社會主義否定私有制，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則主張“以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共同發展”，如今非公有制經濟已佔據內地經濟半壁江山；傳統社會主義否定市場經濟，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則主張“市場只是一種手段，資本主義可以用，社會主義也可以用”。 而最典型的例子，莫過於一國兩制：若按傳統社會主義的理念，“一個國家，兩種制度”根本就行不通，但中國共產黨把一國兩制納入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框架內，成功地解決香港、澳門回歸的問題，並使港澳發展得愈來愈好，“中國特色”令許多看似無解的難題找到了答案。 “中國特色”其實是“中國智慧”的體現，它來源於中華文化中的“和合理念”；“君子和而不同”、“家和萬事興”……儒家文化為“中國特色”提供了充足養分。習近平在二十大報告中指出：“既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堅持把國家和民族發展放在自己力量的基點上，堅持把中國發展進步的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這表明，中國要堅定地沿這條路走下去。 中國式現代化 文明新形態 中國要實現甚麼目標呢？習近平在二十大報告中，指出“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式現代化”是一個嶄新的概念，有5個基本特徵：是人口規模巨大的現代化、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是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是走和平發展道路的現代化；二十大報告還指出，中國式現代化最終要“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 眾所周知，“現代化”過去一直是由西方發達國家定義的，西方國家也向世界各地輸出他們的價值觀和民主模式，但在全世界絕大多數國家都是失敗的，並沒有給人民帶來幸福。熟悉西方國家“發家史”的人都知道，某些西方國家的現代化進程有極其不光彩的一面，一些國家就曾經靠掠奪海外殖民地完成了原始積累，因此西方定義的現代化並非最佳，也不符合大多數國家的國情。 習近平提出的“中國式現代化”，有現代化特徵，又有中國特色。“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人與自然和諧共生”，與西方定義的現代化有相似之處，而“人口規模巨大”、“共同富裕”、“和平發展”則是中國特色。“中國式現代化”的概念，打開了人們的思維空間：原來，邁向現代化還有這樣一條路可走！ 全過程人民民主 刷新民主內涵 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框架下，如何發展民主呢？習近平在二十大報告中指出：“全過程人民民主是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本質屬性，是最廣泛、最真實、最管用的民主……要健全人民當家作主制度體系，擴大人民有序政治參與，保證人民依法實行民主選舉、民主協商、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 長期以來，“民主”的定義權也被西方壟斷。西方特別重視“民主選舉”這個環節，在這方面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每隔幾年就有一次社會大動員，而當選舉投票結束後，“民主”往往進入了“休眠期”，公眾對執政黨的所做所為無法制衡。這種民主模式雖有很多優點，但並不完美，也不應成為民主的“唯一模式”、“終極模式”。 “全過程人民民主”刷新了民主的內涵，為人們認識民主打開了一扇窗口，“民主選舉、民主協商、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構成了“全鏈條”、形成了“全覆蓋”。以“民主監督”為例，在新冠疫情防控方面，中國某地一旦出現疫情擴散、造成損失，必然有一些官員被處分、免職，有的甚至被追究法律責任；而美國等西方國家，有那麼多人染疫死亡，卻沒聽說過政府官員被追責。這能說西方的民主模式完美無缺、中國的民主模式一無是處嗎？ 作為世界第一大黨，中國共產黨怎樣看待世界？怎樣與各國相處？習近平在二十大報告中指出，促進世界和平與發展，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習近平說：“我們真誠呼籲，世界各國弘揚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值，促進各國人民相知相親，尊重世界文明多樣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閡、文明互鑑超越文明衝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優越，共同應對各種全球性挑戰。” 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對中國共產黨充滿偏見，認為是一個偏執、狹隘的政黨，這是不符合事實的。這些年來，中國開放的大門愈開愈大，當現今西方有人提出與中國經濟“脫鈎”時，中國卻用“推進制度型開放”來回應，即不僅引進國外的資金、人才、技術，還要改革自己的制度，以適應對方；現時中國與世界上180多個國家建交，成為120多個國家的最大貿易夥伴，倡導60多個國家和地區共建“一帶一路”，這些都是“弘揚全人類共同價值”、“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體現。 寫入黨章 一國兩制加一重“保險” 再以一國兩制為例，中共二十大還把“全面準確、堅定不移貫徹『一個國家、兩種制度』的方針”寫入黨章，為一國兩制加了一重“保險”，這也體現出中國共產黨的大格局。 中共二十大傳遞的信息非常豐富，預示着中國制度更加成熟、“中國道路”更加自信，這才是我們應當關注的重點。 （本文作者為 港區全國政協委員、香港新時代發展智庫主席、暨南大學“一國兩制”與基本法研究院副院長、客座教授 屠海鳴） 【編輯：張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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